第八十八章不承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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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八章不承認
不得不說，焦書榕梨花帶雨的模樣確實惹人憐惜，在場的諸位大臣，就連一直以心狠手辣著稱的紀綱也不禁為之動容。
“楊大人，本官說句公道話。你剛才拿出的證據，確實無法坐實焦書榕的罪。如果大人沒有其他證據的話，本官建議暫時將其收押，等到證據確鑿之時再審不遲！”
“是啊楊大人。我看這焦書榕柔柔弱弱的根本不像是說謊之人，更何況昨日被殺死的丘冉長得人高馬大，如果說是焦書榕殺的丘冉，未免也太牽強了！”
見諸位大人都在質疑楊宏，一邊的紀綱不禁冷笑一聲道：“楊大人，方才諸位大人的話你都聽到了！既然你拿不出確鑿的證據，那麽就不能斷定焦書榕有罪！
如果楊大人實在沒有辦法查清此案，不妨將吳悠與一幹嫌犯交給紀某，紀某保證，不出三日必定將案件查個水落石出！”
對於諸位大人的建議，楊宏根本就沒放在心上。只見楊宏微微一笑過後，忽然一拍驚堂木，怒視著焦書榕大喝道：“焦書榕！當著諸位大人的面，在我大明的公堂之上，你還好意思提自己是大明的官員，你不覺得羞恥嗎
？
焦書榕，本官原本想著給你一個招供的機會，但你卻心存僥幸不肯說實話，那就別怪本官無情了！
諸位大人不必再勸，卑職既然敢求得諸位大人匯同錦衣衛共同查查此案，必然就是有十足的把握！我這就拿出證據，看焦書榕如何抵賴？
盧仁峰，取血衣來！”
對於楊宏的無視，紀綱的臉色很不好看。畢竟是自己的屬下，竟然當著這麽多大人的面無視自己，這不禁讓紀綱在心裏又對楊宏記恨了三分！
楊宏話音落下不久，就見盧仁峰拿著一件血衣來到公堂之上。
盧仁峰先是向諸位大人施了一禮，隨後朗聲說道：“啟稟諸位大人，卑職昨日徹夜未眠，將丘冉的屍體勘驗了一遍。
從驗屍結果上看，丘冉是被嫌犯正面一刀插入心臟，當即斃命，死亡時間正是昨日戌時前後！
由丘冉心臟處的傷口，以及匕首插入的角度可知。嫌犯的身高應該在五尺左右。
諸位大人請看，這個是丘冉被殺時，穿在身上的中衣。大人明鑒，現在氣候炎熱節，酷暑難耐。為何丘冉會身穿兩件中衣，難道不奇怪嗎？”
聽到盧仁峰的話，諸位大人這才看到盧仁峰的手上，確實是兩件中衣，正如盧仁峰所言，正是炎熱的時節穿著兩件中衣，確實很奇怪。
“哼，或許是丘冉他體質懼寒，所以才會穿兩件中衣，這有什麽好奇怪的！怎麽，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證據嗎？”
望著盧仁峰手裏的血衣，紀綱不禁冷哼一聲道。
見紀綱懷疑，楊宏替盧仁峰解釋道：“沒錯，每個人體制都不盡相同，丘冉如果畏懼寒冷，穿兩件中衣也並不是說不通！
不過盧仁峰剛剛還沒有說完，卑職就替他為各位大人解惑！想必諸位大人都註意到了，自從焦書榕上堂後，空氣當中就有一股淡淡的香氣。諸位大人不知道，這香氣乃是焦書榕所用香料發出來的。如果是昨夜的話，香氣要比現在
更盛！
諸位大人可能沒有想過，這兩件穿在丘冉身上的中衣也有這種香氣，而穿在外面中衣上面的香氣更重。這說明什麽？”
楊宏說道這裏，不禁閉口不言看向堂上的諸位大臣。
在場的諸位大臣都不是傻子，經過楊宏這麽一解釋，立即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了！
“楊大人的意思是？其中一件血衣曾經穿在焦書榕的身上？”“沒錯！其中一件血衣確實是穿在焦書榕身上的！昨日本官去兵部調查，期間丘冉告訴卑職，吳大人曾經私自使用過尚書官印，讓卑職不得不懷疑，吳大人是誣陷王大人的
罪魁禍首！
在卑職離開後，焦書榕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吳大人，吳大人盛怒之下就約丘冉放衙之後在琴心酒樓詳談，打算警告丘冉不要在亂說話。等到吳大人與丘冉談崩之後，丘冉被悄悄等候在酒樓之外的焦書榕帶到梧桐巷。因為丘冉與焦書榕的關系特殊，根本就不會想到焦書榕會殺自己，所以丘冉就這麽稀裏糊
塗的被焦書榕殺死了。
由於丘冉被殺時濺出大量的血跡，而焦書榕又位於他的正面，所以焦書榕的身上未免也沾染的血跡。
不過焦書榕對此根本不怕，因為他早已經想好了萬全的對策。
因為焦書榕與丘冉的關系特殊，兩人也經常在焦書榕家中私會。所以焦書榕的家中必定留有丘冉穿過的中衣。昨天殺害丘冉之時，焦書榕身上穿的正是丘冉留在其家中的中衣，等到丘冉死後，焦書榕就將血衣脫下，拔下丘冉身上的匕首，將自己的血衣為丘冉換上後，在沿著傷口
將匕首重新插入丘冉的心臟！
由於焦書榕在殺害丘冉之時，是從吳大人府上偷偷溜出來的。所以焦書榕身上的香氣就沾到了所穿中衣之上。這也就是丘冉身上有兩件中衣的原因！
卑職知道有的人會懷疑，怎麽能夠單憑這香氣，就斷定是焦書榕是殺害的丘冉。祿生，將王吉帶上來！”
楊宏話音落下，就見淩久彤帶著一個中年男子走進大堂。
等到二人向諸位大人行過禮後，那王吉指著焦書榕說道：“諸位大人，小人是應天府天香胭脂鋪的掌櫃，焦大人身上的香料，就是本店賣出的！
焦大人身上的香料是小人為其親手調配而成，全大明只此一家。所以小人可以證實，血衣上面沾染的香味。小人不敢胡言這香味就是小人配置香料散發出來的！”
有了王吉的證言，焦書榕殺害丘冉的事實就已經坐實了。但令楊宏沒有想到的是，焦書榕此時已然很平靜，竟然淡淡的回道：“沒錯，丘冉正是我殺的。但我之所以殺他並不是要陷害吳大人，而是因為丘冉總是糾纏與我，所以無
奈之下才將其殺死的。
焦某殺害丘冉與王振的案子沒有一點關系，俗話說殺人償命，大人你殺了焦某吧！”
盡管焦書榕承認了殺害丘冉的罪名，但堅決否認自己是因為要陷害吳悠，所以才殺的丘冉。
而楊宏現在拿上來的證據，也只能證明焦書榕殺了丘冉的事實，無法證實其他的罪名。如果焦書榕死不認罪，假使楊宏手中沒有確鑿的證據，還是無法證實自己的猜測。
不過，面對焦書榕的抵賴，楊宏並沒有氣餒，更沒有憤怒。
只見楊宏慢慢站起身，踱步來到焦書榕面前輕聲問道：“焦書榕，本官敢確定，你做了這麽多事情原因只有一個，那就是為了保護王振！
如今本官拿出這麽多證據，你還不承認，這與你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馳，你這麽做究竟是為了什麽？”
見楊宏問自己，焦書榕擡起頭看向楊宏微微一笑道：“大人，焦某知道大人的性格，也知道大人的辦事風格，事到如今，你還是拿出最確鑿的證據吧！”
直到焦書榕說出這句話，楊宏方才恍然大悟。原來，自己找到的證據，也是焦書榕事先準備好的，為的就是楊宏查清案子，來指正他的！
可以說，焦書榕為了王振真的是費盡心思，更不惜背上這麽多罪名，甘願粉身碎骨，只為了他王振能夠仕途得到保障。
望著焦書榕坦然的目光，楊宏嘆了一口氣。隨後從懷中拿出昨夜找到的《四書章句集註》與四張寫滿字跡的紙張。
“諸位大人，這個是卑職昨夜在丘冉書房當中找到的。這本《四書章句集註》是丘冉留下來的鐵證，上面詳細記述了他與焦書榕的關系，以及焦書榕作案的計劃與經過。
卑職以此書的第一頁為例，角落裏標註的數字是十三，對應的就是本業第十三個字，以此類推之下，諸位大人看一看丘冉他到底說的是什麽吧！”
楊宏說完話，將《四書章句集註》交給了紀綱。
紀綱略微翻看一眼後，就將應天府衙門的官員召集起來，讓這些人，按照楊宏的辦法，破譯這本《四書章句集註》。
小半個時辰後，一分與楊宏破譯的一模一樣的紙張寫好了。
待到諸位大人全部看過後，每一個人都將目光投向焦書榕，等待著他的回答。
“焦書榕，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好說的！丘冉在這本《四書章句集註》中，詳細記述了你的計劃與經過，難道你還有什麽話好說的嗎？”
紀綱將面前的紙張扔到了焦書榕的面前，大喝道。
望著面前寫滿字跡的紙張，焦書榕笑了。
那是一種心滿意足的笑，更是一種坦然釋懷的笑容！
“楊大人果然厲害，縱使卑職如此費盡心機，還是讓大人你將一切都看穿了！沒錯，我，焦書榕就是所有案子的罪魁禍首！
王振是我誣陷的，董霸也是被我設計害死的。柳月那個小賤人是我指使丘冉殺的，而丘冉正是被我殺死用來誣陷吳大人的！
我就是個罪人，是惡魔，本來就不應該生在這個世上。我雖然是男人身，卻心如蛇蠍，這些男人全都被我玩弄在股掌之間，都是我的棋子與玩物罷了。不過，這些人死的都不虧，他們至少都得到了我的身體，而得到我身體其實很簡單，那就是必須要付出生命的代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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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說，焦書榕梨花帶雨的模樣確實惹人憐惜，在場的諸位大臣，就連一直以心狠手辣著稱的紀綱也不禁為之動容。
“楊大人，本官說句公道話。你剛才拿出的證據，確實無法坐實焦書榕的罪。如果大人沒有其他證據的話，本官建議暫時將其收押，等到證據確鑿之時再審不遲！”
“是啊楊大人。我看這焦書榕柔柔弱弱的根本不像是說謊之人，更何況昨日被殺死的丘冉長得人高馬大，如果說是焦書榕殺的丘冉，未免也太牽強了！”
見諸位大人都在質疑楊宏，一邊的紀綱不禁冷笑一聲道：“楊大人，方才諸位大人的話你都聽到了！既然你拿不出確鑿的證據，那麽就不能斷定焦書榕有罪！
如果楊大人實在沒有辦法查清此案，不妨將吳悠與一幹嫌犯交給紀某，紀某保證，不出三日必定將案件查個水落石出！”
對於諸位大人的建議，楊宏根本就沒放在心上。只見楊宏微微一笑過後，忽然一拍驚堂木，怒視著焦書榕大喝道：“焦書榕！當著諸位大人的面，在我大明的公堂之上，你還好意思提自己是大明的官員，你不覺得羞恥嗎
？
焦書榕，本官原本想著給你一個招供的機會，但你卻心存僥幸不肯說實話，那就別怪本官無情了！
諸位大人不必再勸，卑職既然敢求得諸位大人匯同錦衣衛共同查查此案，必然就是有十足的把握！我這就拿出證據，看焦書榕如何抵賴？
盧仁峰，取血衣來！”
對於楊宏的無視，紀綱的臉色很不好看。畢竟是自己的屬下，竟然當著這麽多大人的面無視自己，這不禁讓紀綱在心裏又對楊宏記恨了三分！
楊宏話音落下不久，就見盧仁峰拿著一件血衣來到公堂之上。
盧仁峰先是向諸位大人施了一禮，隨後朗聲說道：“啟稟諸位大人，卑職昨日徹夜未眠，將丘冉的屍體勘驗了一遍。
從驗屍結果上看，丘冉是被嫌犯正面一刀插入心臟，當即斃命，死亡時間正是昨日戌時前後！
由丘冉心臟處的傷口，以及匕首插入的角度可知。嫌犯的身高應該在五尺左右。
諸位大人請看，這個是丘冉被殺時，穿在身上的中衣。大人明鑒，現在氣候炎熱節，酷暑難耐。為何丘冉會身穿兩件中衣，難道不奇怪嗎？”
聽到盧仁峰的話，諸位大人這才看到盧仁峰的手上，確實是兩件中衣，正如盧仁峰所言，正是炎熱的時節穿著兩件中衣，確實很奇怪。
“哼，或許是丘冉他體質懼寒，所以才會穿兩件中衣，這有什麽好奇怪的！怎麽，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證據嗎？”
望著盧仁峰手裏的血衣，紀綱不禁冷哼一聲道。
見紀綱懷疑，楊宏替盧仁峰解釋道：“沒錯，每個人體制都不盡相同，丘冉如果畏懼寒冷，穿兩件中衣也並不是說不通！
不過盧仁峰剛剛還沒有說完，卑職就替他為各位大人解惑！想必諸位大人都註意到了，自從焦書榕上堂後，空氣當中就有一股淡淡的香氣。諸位大人不知道，這香氣乃是焦書榕所用香料發出來的。如果是昨夜的話，香氣要比現在
更盛！
諸位大人可能沒有想過，這兩件穿在丘冉身上的中衣也有這種香氣，而穿在外面中衣上面的香氣更重。這說明什麽？”
楊宏說道這裏，不禁閉口不言看向堂上的諸位大臣。
在場的諸位大臣都不是傻子，經過楊宏這麽一解釋，立即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了！
“楊大人的意思是？其中一件血衣曾經穿在焦書榕的身上？”“沒錯！其中一件血衣確實是穿在焦書榕身上的！昨日本官去兵部調查，期間丘冉告訴卑職，吳大人曾經私自使用過尚書官印，讓卑職不得不懷疑，吳大人是誣陷王大人的
罪魁禍首！
在卑職離開後，焦書榕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吳大人，吳大人盛怒之下就約丘冉放衙之後在琴心酒樓詳談，打算警告丘冉不要在亂說話。等到吳大人與丘冉談崩之後，丘冉被悄悄等候在酒樓之外的焦書榕帶到梧桐巷。因為丘冉與焦書榕的關系特殊，根本就不會想到焦書榕會殺自己，所以丘冉就這麽稀裏糊
塗的被焦書榕殺死了。
由於丘冉被殺時濺出大量的血跡，而焦書榕又位於他的正面，所以焦書榕的身上未免也沾染的血跡。
不過焦書榕對此根本不怕，因為他早已經想好了萬全的對策。
因為焦書榕與丘冉的關系特殊，兩人也經常在焦書榕家中私會。所以焦書榕的家中必定留有丘冉穿過的中衣。昨天殺害丘冉之時，焦書榕身上穿的正是丘冉留在其家中的中衣，等到丘冉死後，焦書榕就將血衣脫下，拔下丘冉身上的匕首，將自己的血衣為丘冉換上後，在沿著傷口
將匕首重新插入丘冉的心臟！
由於焦書榕在殺害丘冉之時，是從吳大人府上偷偷溜出來的。所以焦書榕身上的香氣就沾到了所穿中衣之上。這也就是丘冉身上有兩件中衣的原因！
卑職知道有的人會懷疑，怎麽能夠單憑這香氣，就斷定是焦書榕是殺害的丘冉。祿生，將王吉帶上來！”
楊宏話音落下，就見淩久彤帶著一個中年男子走進大堂。
等到二人向諸位大人行過禮後，那王吉指著焦書榕說道：“諸位大人，小人是應天府天香胭脂鋪的掌櫃，焦大人身上的香料，就是本店賣出的！
焦大人身上的香料是小人為其親手調配而成，全大明只此一家。所以小人可以證實，血衣上面沾染的香味。小人不敢胡言這香味就是小人配置香料散發出來的！”
有了王吉的證言，焦書榕殺害丘冉的事實就已經坐實了。但令楊宏沒有想到的是，焦書榕此時已然很平靜，竟然淡淡的回道：“沒錯，丘冉正是我殺的。但我之所以殺他並不是要陷害吳大人，而是因為丘冉總是糾纏與我，所以無
奈之下才將其殺死的。
焦某殺害丘冉與王振的案子沒有一點關系，俗話說殺人償命，大人你殺了焦某吧！”
盡管焦書榕承認了殺害丘冉的罪名，但堅決否認自己是因為要陷害吳悠，所以才殺的丘冉。
而楊宏現在拿上來的證據，也只能證明焦書榕殺了丘冉的事實，無法證實其他的罪名。如果焦書榕死不認罪，假使楊宏手中沒有確鑿的證據，還是無法證實自己的猜測。
不過，面對焦書榕的抵賴，楊宏並沒有氣餒，更沒有憤怒。
只見楊宏慢慢站起身，踱步來到焦書榕面前輕聲問道：“焦書榕，本官敢確定，你做了這麽多事情原因只有一個，那就是為了保護王振！
如今本官拿出這麽多證據，你還不承認，這與你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馳，你這麽做究竟是為了什麽？”
見楊宏問自己，焦書榕擡起頭看向楊宏微微一笑道：“大人，焦某知道大人的性格，也知道大人的辦事風格，事到如今，你還是拿出最確鑿的證據吧！”
直到焦書榕說出這句話，楊宏方才恍然大悟。原來，自己找到的證據，也是焦書榕事先準備好的，為的就是楊宏查清案子，來指正他的！
可以說，焦書榕為了王振真的是費盡心思，更不惜背上這麽多罪名，甘願粉身碎骨，只為了他王振能夠仕途得到保障。
望著焦書榕坦然的目光，楊宏嘆了一口氣。隨後從懷中拿出昨夜找到的《四書章句集註》與四張寫滿字跡的紙張。
“諸位大人，這個是卑職昨夜在丘冉書房當中找到的。這本《四書章句集註》是丘冉留下來的鐵證，上面詳細記述了他與焦書榕的關系，以及焦書榕作案的計劃與經過。
卑職以此書的第一頁為例，角落裏標註的數字是十三，對應的就是本業第十三個字，以此類推之下，諸位大人看一看丘冉他到底說的是什麽吧！”
楊宏說完話，將《四書章句集註》交給了紀綱。
紀綱略微翻看一眼後，就將應天府衙門的官員召集起來，讓這些人，按照楊宏的辦法，破譯這本《四書章句集註》。
小半個時辰後，一分與楊宏破譯的一模一樣的紙張寫好了。
待到諸位大人全部看過後，每一個人都將目光投向焦書榕，等待著他的回答。
“焦書榕，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好說的！丘冉在這本《四書章句集註》中，詳細記述了你的計劃與經過，難道你還有什麽話好說的嗎？”
紀綱將面前的紙張扔到了焦書榕的面前，大喝道。
望著面前寫滿字跡的紙張，焦書榕笑了。
那是一種心滿意足的笑，更是一種坦然釋懷的笑容！
“楊大人果然厲害，縱使卑職如此費盡心機，還是讓大人你將一切都看穿了！沒錯，我，焦書榕就是所有案子的罪魁禍首！
王振是我誣陷的，董霸也是被我設計害死的。柳月那個小賤人是我指使丘冉殺的，而丘冉正是被我殺死用來誣陷吳大人的！
我就是個罪人，是惡魔，本來就不應該生在這個世上。我雖然是男人身，卻心如蛇蠍，這些男人全都被我玩弄在股掌之間，都是我的棋子與玩物罷了。不過，這些人死的都不虧，他們至少都得到了我的身體，而得到我身體其實很簡單，那就是必須要付出生命的代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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